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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州清雪,幽香杳杳。
温崇月牵着夏皎的手,他上去还很镇定,夏皎低头,他的手在轻微地发颤。
这点发颤出卖了他,他其实一点儿也不镇定。
夏皎说:“……没有。”
她的的确确没有这一层,她知道温崇月的性格脾气,他很好很负责——
“不仅仅是丈夫妻子的喜欢,”温崇月说,“和们的婚姻无关,皎皎,是以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,来你表达的爱。”
他的脸颊和鼻尖都是被风吹出来的红,不,或许这红的诱因并不是寒冷,不是今晚的雪,不是风,而是现在站在他面的夏皎。
温崇月说:“不是责任,不是婚姻……抛开这不谈,还是要说今天的这话。”
夏皎感觉温崇月的语序有混乱了,但管它呢,她的心脏被轻盈丰足的泡泡完完全全地充满了,明明是在下雪,负责她思维能力的每一个神经元却都开出了春樱花,这灿烂而热烈的感情让她张开嘴巴:“温崇月。”
“承认,你和周围正常男性的正常交往怀有恶的揣测是一错误,”温崇月说,“但没办法阻碍这件事情的发生。”
“也承认,为此斤斤计较是只有十几岁男性才能做出的事,”温崇月说,“但也没有办法去控制自己不去乱。”
“甚至会嫉妒你的同事,嫉妒他们能和你一起工作,相处;也嫉妒你曾经的男同学,嫉妒你们曾经度的青春,学习生涯,”温崇月说,“原谅,没有办法,不由自主。”
他慢慢地说着这,第一次不做倾听者的角色,温崇月注视着夏皎,他将这话全都说出来。
“在嫉妒他们的年龄,嫉妒他们能陪伴你的青春,”温崇月说,“包括你——”
他顿了一下:“包括你初高中的那同学,老师。”
夏皎眼睛闪闪:“但只和温老师最好。”
“没有你会突然表白,好突然……”夏皎的脸颊被风吹红,她很开心,很高兴,就像工作疲惫的社畜忽然中了五亿大奖,又像在寒冷的雪中走进了一件开着暖风的房子,惊喜,兴奋冲了思考能力,她只能笨拙地表达着自己的法,“其实一直以为们之间只有婚姻——哈啾!哈啾!”
风吹得鼻子痒,她冷不丁打了两个喷嚏,温崇月站在她面,替她挡了挡风。
“回家再说,”他说,“们回家。”
温崇月和夏皎的确有昏头,天寒地冻,飘着小雪,场景听起来固然浪漫,但也冷。俩人紧紧握着手走,不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