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向晚闭口不谈。

阮英芝道：“前几天听说了一句话，说越是不肯说起过往事情，就说明越是没有放下过去。晚晚，你是不是这样？”

阮向晚三缄其口。

阮英芝道：“晚晚，你说句话呀。”

“我放心了。”阮向晚说，“我会结婚，不会去想之前的事。”

阮英芝就无话可说了，她想听的并不是这个，而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。

阮向晚如今像是一只闭塞的蚌壳，怎么样都不肯张开一条缝，没有人清楚里面的她是健康柔软，还是已经溃烂腌臜。

阮英芝没有逼她。

到了餐厅，她也依旧是无悲无喜的温和模样，但阮英芝发现她吃得很少，身子看上去似乎比跳楼后那段时间，还要羸弱。

“晚晚，你……”

阮英芝的声音突然被小孩的嬉闹声打断。

她扫过去一眼，是一个女人带着小女孩，大概是母女，她没有放在心上，想重新跟阮向晚说话。

但阮向晚站了起来，她略显急切说：“我去一趟洗手间。”

她没有等阮英芝说话就走了，阮向晚跟在屈琳琅身后，视线一直盯着她怀里的女孩。

小女孩跟两年前比，已经长高了许多，她趴在屈琳琅怀里，跟她说说笑笑。

屈琳琅逗她：“小蝴蝶，你都不想你妈妈吗？”

“不想啊。”小蝴蝶理所当然，“屈老师，要不你当我妈妈吧，我觉得你比她要好多了。比起她，我更喜欢你。”

阮向晚的脚步就顿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