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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宴深坐上火车,看到周围人异样的眼光,他才发现自己太着急,竟然把病号服穿出来了。

可他并不想再回去了,他想马上找到周念。

火车开了几个小时,江宴深却觉得比一辈子都长。

下了车站,看着完全陌生的城市,江宴深第一次生出不知所措的感觉。

他拉住路人一个个问,“您好,请问你知道研究所怎么走吗?”

江宴深想,周念在黑龙江的工作也一定是助理研究员,毕竟她那么喜欢自己的这份工作。

一波三折终于到了黑龙江的研究所,江宴深深吸一口气,敲了敲门。

很快有人来开门,“您好,请问找谁?”

“您好,我找周念。”

“周念?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,你是不是弄错了?”

江宴深感觉晴天霹雳,他强烈要求见他们的上级。

他知道他这副样子加上自己身上的病服,看起来很像疯子,可他真的受不了见不到周念,起码让他看看她。

研究所的人急忙把门关上,随带骂了一句,“哪跑出来的神经病。”

之后,不论江宴深怎么敲门都不愿意开。

江宴深头一次感觉这么无力,他想,是不是老天都感觉周念在他身边太苦了,所以不让自己去找她。

他正漫无目的的游走在街上,身旁的一群年轻人擦身而过,“你们说周念姐这么厉害,是咋想来我们这的呢!”

“周念姐也想为国家尽一份力啊,傻啊你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