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转身离开，留下娄晓娥独自一人在屋里。

陆成从娄晓娥家出来，往城西看守所走去。

他裹紧了身上的棉袄，呼出的白气在空中迅速消散。

看守所的大门紧闭，门口站着两个持枪的警卫。

陆成走到岗亭前，说明来意并递交了探视申请。

警卫接过申请，仔细核对后。

语气公式化地说道：

“需要等审批，你回去等通知吧。”

陆成知道等审批流程走完，黄花菜都凉了。

他从看守所出来，在附近漫无目的地走着。

目光扫过街边的店铺。

一家小饭馆的招牌映入眼帘。

他想起看守所的办事员经常在那里吃饭。

心里顿时有了主意。

饭馆里，一个穿着制服的办事员正独自坐在角落里。

桌上摆着两盘菜和一瓶白酒。

陆成径直走到他对面坐下，礼貌地点了点头。

办事员上下打量了陆成一眼，疑惑地问道：“有事？”

陆成从口袋里掏出一包中华烟，放在桌上。

推到办事员面前，轻声说道：

“一点小意思，不成敬意。”

办事员拿起烟，看了一眼。

又放回桌上。

“你这是？”

陆成压低声音道：

“我想尽快探视娄董，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通融一下？”

办事员拿起筷子，夹了一块肉放进嘴里。

没有立刻回答。

陆成见状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大团结，放在烟盒旁边。

办事员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，说道：

“我试试看吧，也不一定能成。”

几天后，陆成接到办事员的电话。

通知他可以去探视了。

他立刻赶往看守所，在办事员的带领下，见到了娄父。

娄父看起来憔悴了许多，但精神状态还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