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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曹承泊又不满意了,挥手让所有下人退出了房间。
房门被关上后,曹承泊兴奋地打开一个木匣,珍重地望着里面各式道具,看向郁旷:“你以前玩过这些没有,平日里喜欢什么花样?”
郁旷脑子里那根名为“小不忍则乱大谋”的弦当场崩断,他粗暴地用法术捆住曹承泊,冰冷的黑色长剑的剑尖指着曹承泊的脖颈,声音几乎可以抖出冰碴子:“这种花样曹二公子喜欢吗?”
曹承泊平日里会和陪读或者清倌玩些你抓我逃的小花样,但那时的玩乐是种心照不宣的情调。此刻架在脖子上的“花样”却可能会让他丢了小命,他被突发的变故吓出一身冷汗,正要开口呼唤屋外的护卫。
“二公子不用白费功夫,我用了屏音术,外面不会察觉到房内的任何动静。”
曹承泊一头冷汗,打着寒战说道:“你想要什么?我爹我哥都会给你,只要你不伤害我,一切都好说。”
郁旷加重长剑上剑意的压迫感:“昨夜你们抓来的女童在哪?”
“女童?”曹承泊一脸惊疑,抖得更加厉害,“你在说什么?我只玩男人,我从来都没玩过女人啊。我从来都不碰小孩子,我他娘的又不是畜生,怎么会碰小孩子?我真不知道什么女童啊!”
随着剑意的加重,曹承泊的脖颈流出鲜血,他的喊叫声更加刺耳尖锐,但却始终坚称自己从未见过任何女童。
见曹承泊的神态并非作伪,郁旷猜测此事确实与他无关,便用法术击晕了他,随后悄然离开曹承泊的院落。
查探完整座曹府后,郁旷陷入困惑之中,曹府里竟完全没有宋怀瑾的身影。他再次祭出踏雪寻踪,念动咒语后,玉针一动不动地躺在白玉瓷盘上。
郁旷的心里咯噔一声。踏雪寻踪没有反应,存在两种可能,一是宋怀瑾身上的踏雪寻踪印记被人抹除了;二是宋怀瑾已经不在了。
想到第二种可能,郁旷气血上涌,抑制不住内心的狂暴。
时间回到今日清晨,此刻的郁旷正身陷于曹府门外的长队。
正在睡梦之中满头大汗的宋怀瑾发出沉重的喘气声,她的骨骼发出令人牙酸的“咯咯”声,身体迅速抽长,转眼已是八九岁女童的模样,好在她身上的衣服由特殊锦缎织就,随着她身体的长大衣服自动变大,因而并未出现衣裳被迅速长大的身体撑破的场景。
宋怀瑾进入了一个漫长的梦境,梦里的她是一颗雪白无暇的蛋,有一只高大的红鸟细心呵护她。红鸟是她的母亲,母亲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