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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维德·柯亨躺在一个担架上,因为‘疾病’而痛苦万状,两位瘟疫医生抬着担架。随后马库斯医生和敏登夫妇离开了戴维德·柯亨的房间,他们顺着走廊走到了敏登夫妇的房间门口。他们在那里说了几句话,然后马库斯医生向抬担架的人示意,让他们把病人抬出来。抬着担架的队伍行进到了走廊中间的位置,然后是一片混乱。在混乱之中,戴维德·柯亨消失无踪了。请注意,当时的场景相当混乱,唯一的光源是来自戴维德·柯亨房间的昏暗灯光,而且他们处在背光的位置。那么就存在一种可能性:在他们进入走廊的时候,戴维德·柯亨已经不在担架上了。不管怎么说,他人间蒸发了。敏登夫妇有一段相关的证词——也是唯一可信的证词,他们一口咬定:没有人能够从走廊逃走,也就是说没有人能够从他们的身边钻过。
“于是,谜题就转化成了这样:戴维德·柯亨要么在他的房间里消失了,要么在担架经过的那段走廊里消失了。警方仔细地勘察了墙壁、天花板、地板、有铁条的窗户,但是都一无所获。没有任何暗藏的出口。在那个房间里也没有任何藏身之处。那么戴维德·柯亨去哪儿了?我们可以考虑一种假设:戴维德·柯亨和一名瘟疫医生掉换了服装。但是问题并没有得到解决:那个医生又跑到哪儿去了?
“最开始是三个人,最后变成了两个人……如果我们按照理性的方式来思考,我们将被迫承认其中的某一个人挥发了;或者,我们可以重新考虑我们的问题的前提条件:在戴维德·柯亨的房间里真的有三个人吗?
“戴维德·柯亨躺在担架上,比手划脚……施尔顿医生不耐烦地叹着气……考虑到身高的问题,我们差不多可以确定施尔顿医生就是斯坦利·科斯闵斯基。还剩下罗斯医生,他站在担架的前面,但是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。他唯一的动作就是轻微地颤抖,就好像在努力地保持担架的平衡——来抵御所谓的患者的乱动对担架的影响。”
图威斯特博士停了一下,用探询的目光看着他的听众——他们仍然保持着沉默。博士继续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