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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可笑的凤凰男,如今还想维护自己富家少爷的人设,把段可可支走后,再开口和我谈财产分割。

只可惜,我不想遂他的愿。

我立刻开口,加大了音量:

“怎么,有什么是你孩子的妈妈不能知道的吗?”

段可可闻言果然回头,继续赖在原地,摇晃起江恒的手臂:

“对啊恒哥,咱们以后可就是夫妻了,这是咱们小家的大事,我必须到场。”

江恒一张脸憋得铁青,深吸一口气,怨恨地看向我:

“沈萧云,你想干什么?”

我扑哧一笑:

“我想告诉你,你打错主意了,我说过很多次,死的是你爷爷。”

江恒是留守儿童,从小由爷爷抚养长大。

他和我讲过很多次小时候的事情,每每提及爷爷,总会掉两滴眼泪。

是以我对老爷子印象还不错,一开始,确实想救他。

可惜阴差阳错,老人还是驾鹤西去了。

见我如此说,江恒气得直咳嗽:

“你这个贱人,谁给你的胆子咒我爷爷!”

“我爷爷好好的在家呢,你再敢胡说,别怪我打女人!”

我点点头:

“是吗,既然你爷爷那么好,那你给他打个电话,让他来看看你好了。”

江恒目光死死盯住我,似乎在判断我所言真假。

见我表情不似作伪,他沉默着掏出手机,拨通了自己爷爷的电话。

段可可见我这么冷静,也有些慌了,屏息凝神,死死盯着江恒的动作。

空旷的嘟嘟声响了很久很久。

江恒不信邪,表情带上了明显的慌乱,再次回拨过去。

依旧没人接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