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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人是被皇帝舅舅压走的,舅舅说必须让他们吃点皮肉之苦。
那些个嘲笑我的无一幸免,全下了狱。
范潇潇不仅耽误了自己的前途,还连累了自己爹爹。
皇帝舅舅直接撤职了。
父亲母亲牵着我离开之时,司徒恒居然还有脸抱住我的脚踝,被我狠狠踩了一脚手指头,痛得当场就要晕厥。
司徒恒生辰宴上的事情,一传十十传百,很快整个京城都知道,我这个真正的镇国公府嫡女回来了。
知道我和司徒恒的婚约作废后,媒婆把我家门槛都踏破了。
我和父亲母亲说不急婚事,想着自己再好好陪陪父母。
京城的那些个名门贵女,认识的不认识的,或许只有一面之缘的,变着法的在家里设宴请我过去,想巴结我。
那些个说书的更是把我的故事做成话本子,把我从头到尾夸了个遍,我甚是满意。
还没过了几天清闲日子,又被司徒恒打破。
他上身赤裸,背上荆条纵横交错,跪在镇国公府的门前,引来无数人的围观。
呵,上门负荆请罪来了?
“景兰,我错了,大错特错,特来负荆请罪,求你原谅。”
司徒恒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双手合十,苦苦哀求着。
要不是上一世知道他真正的样子,我说不定还真会被感动到。
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就像看着一个卑微的蝼蚁,忍不住笑了:“你以为用几根荆条这样作践自己,我就会心软?别做梦了,你这种人,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。”
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:“我知道我罪无可恕,但是我愿意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弥补你,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。”
“你的一辈子对我来说可是一分不值。”
我一声令下,几个身强力壮的下人鱼贯而出。
恶狠狠地盯着司徒恒。
司徒恒被打出了镇国公府的范围。
第二年春天,
我与母亲路过侯府之时,看见门口挂起了白绫。
司徒恒病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