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火化的时间里,气氛沉默。
安安也很懂事的不吵不闹。
蓦地,孩子“呜呜”
几声,鼻腔莫名流出血。
叶母忙去包里掏纸巾,喊道:“你给孩子吃了什么?这是上火了吧!”
“安安吃得很清淡的。”
颂雪也是莫名其妙,让安安仰起头。
结果没几秒,鼻血流到喉咙里,安安咳起来。
叶母气道:“流鼻血不能抬头,要低着头让血流出来,或者堵住鼻孔,这点常识都没有!”
颂雪尴尬,“这样啊......我也是第一次当妈妈,您多教我,我肯定记住,以后不会再犯错。”
叶怀则摸了摸安安的头,再看眼睛红肿的叶老夫人,他说:“奶奶,贺梦也不想看您熬坏身子,早点回去吧。”
众人散去,叶怀则和贺家的律师等着骨灰。
工作人员捧来两个骨灰罐,叶怀则拿了贺梦那个,说:“稍后我再安置,肖女士的麻烦你了。”
贺母生前给自己买好了墓地。
律师点头,“直接下葬?要举行葬礼吗?”
叶怀则低声道:“从简吧。”
律师想说什么,到底还是忍住了,只是心里忍不住嘟囔:拿了那么多遗产,这也嫌麻烦么?大富大贵的,死了连个葬礼都没有。
就算是极其穷酸的人家,也会想要个仪式吧。
叶怀则带着骨灰,径直回到了贺梦住的那个居所。
密码锁还没改。
他搬走那天,放在玄关柜的钥匙,也还在那里,贺梦没动过。
手机响起。
在寂静的屋内显得特别吵。
来电显示:聂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