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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但陈氏还是一眼将他认出来。再瞧瞧他身上整齐的衣衫和健康的脸色,气便不打一处来。
宇儿下意识地往蓝怡身边靠。抬头看看娘亲,见蓝怡含笑坚定地看着他,便深吸一口气挺起小胸脯:“奶奶,今天是爹的忌日,娘带我过来给爹烧纸。”
陈氏没有想到一棍子都敲不出声响来的宇儿会大声的答话,她抬眼瞧瞧蓝怡和宝宝,又看看她们身后的毛驴,眼睛闪了闪。
蓝怡虽未见过陈氏,但是她却见过蓝怡,当日李里正带着她们几个到李家取宇儿的东西时,陈氏便在屋里,她隔着窗缝瞧见了几人,也知道是她收养了宇儿。
“哼!你个有奶就是娘的白眼狼,还有脸叫我奶奶!”陈氏骂完,使劲抽抽鼻涕,接着又开始哭了起来,“我的儿啊,你睁开眼瞧瞧啊,都说养儿防老,我这是糟的什么罪啊……”
蓝怡被她哭得头疼,弯腰对宇儿说:“去,给爹爹磕头烧纸。”
宇儿乖乖的走到陈氏另一侧,在墓碑边跪下磕了三个头,取出篮子里的纸钱用火折子点着:“爹,宇儿来看你了,娘说这些纸钱你和娘在那边花,不够了就托梦回来,宇儿再烧给爹娘。”
陈氏在旁边哭着,眼睛一直狠狠盯着宇儿。大儿子去世后,陈氏一门心思地想将这个小丧门星赶出门,所以后来知道小儿子要将他卖掉也不心疼。但是现在瞧着宇儿生活的这么好,陈氏又觉得十分生气,至于具体气什么,她却说不上来。
“李大哥,李大嫂,我带着宇儿过来看你们了。今年春忙,过几日清明我就不带着孩子过来了。”蓝怡看宇儿将纸钱烧完,她上前将篮子里的一小罐酒拿出来,打开倒在烟灰上。
宇儿又给爹娘磕了三个头才起身,对坐在旁边的陈氏说道:“奶奶,我走了。”
陈氏眼皮也没抬,只是一把将墓碑旁半空的小酒罐抱进怀里,接着唱说哭泣。
蓝怡也懒得理她,三人牵毛驴离开。
陈氏一直斜眼盯着三人,有心问问宇儿他现在住在哪里却张不开嘴。因为蓝怡虽看着面嫩,李二瘸子却曾说过这小寡妇是县太爷家的亲戚,他们招惹不得。陈氏虽老眼昏花,见识浅薄,但是她现在却觉得养着宇儿的小寡妇肯定不是啥县太爷家的亲戚。
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——明摆着么?要真是县太爷家的亲戚,能穿成这样?要真是县太爷家的亲戚,放着家里的奴才不用,亲自带宇儿过来!
蓝怡走远不见后,陈氏今日的目的也答到了,她抱着酒罐子起身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