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竞琢昨夜丧失理智,竟忘记做安全措施了。
但温蓠累昏了过去,并不知情。
裴竞琢也没打算告诉她。
主要是怕她去吃药伤身,同时也是藏着一己之私,很想要她怀上他的孩子。
“对不起,阿蓠,我爱你。”他赎罪般的在她额心烙下一吻,“我这辈子,只爱你。我跟聂惊荔清清白白,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。”
“你原谅我,好不好?我们好不容易走到今天,别再和我闹分手了,好吗?如果失去你,我真的会死。”
从小的青梅竹马感情,再加上十年的热烈相爱,早就成为他身体里无法割舍的一部分。
温蓠眼角微湿,在半梦半醒间听见他痛苦的哀求声。
她缓缓睁开杏眸,难受的说:“我相信你没跟她发生任何关系。但是,你就要和她结婚了,我不想那么狼狈不堪的夹在你们中间。这样会伤害她,也会伤害我。毕竟,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修成正果。所以,都放下吧,我也很累了。一直徘徊在迷途里看不到尽头,真的很累。”
“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没打算真结婚。你好好听我解释,其实她和阿熠……”
重点的话语未讲完,房外倏忽响起一阵门铃,丁铃丁铃的打断他话匣。
若没有猜错,外面之人应该是李颂执。
眸色沉了沉,他随意捞起扔在地板的黑色西裤穿上,尔后一脸阴翳的走出去开门。
“怎么是你?”李颂执乌眸闪过一丝错愕,盯着男人胸膛的红色抓痕,目光深邃了些:“温蓠呢?”
“她还在睡,有何事?”裴竞琢眼神冷若冰霜,等待他下文。
李颂执对温蓠的感情谈不上真挚,也谈不上深沉,只不过都是为了利益罢了。
他淡然处之的轻笑,眼尾的泪痣挑起一抹邪肆感,言道:“想约她吃早餐,麻烦裴大公子转告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