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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静好好去做,就当锻炼了。谢谢您!”
“好孩子,去吧,我待会儿去银行给你转钱”
走出教学楼的时候,我有点兴奋难掩。或许是我这几年一直很压抑,过得不太开心。显然,老爸的失踪在精神和物质上的打击都很大。我从曾经还算幸福的童年,到高中和大学这几年的凄然无助。甚至丧失了努力学习为以后改善生活的勇气。而青兰的出现,不但带来一些父亲的消息,也让我想到,或许在她的帮助下,我可以做一些改变了。
回到家,看到桌面上的那台老电脑,我发现自己已经兴奋到难以呼吸。是的,因为马上又可以运行她了。我略显谨慎的把脏兮兮的窗帘拉上,打开台灯。熟练的插入那张软盘,输入RUN,然后静静的躺到了沙发上,合上双眼,等待那个声音的出现。
也许是因为父亲在软盘上写了母亲的名字,我总是隐隐觉得,脑中那个声音,是一位慈祥的女性,甚至就是母亲的声音。
这让我有点迷茫。但其实,没有声音,什么都没有。只有一种难以描述的,毫无障碍的交流在脑中呈现。那情景,就好像,你在和自己的意识沟通。
那个声音告诉我,她是通过纳米机器人接入我的脑神经系统的,所以我们的沟通就好像是心灵感应。效率超过这个世界任意两个生物间的沟通。
青兰也告诉我,机器和生物并没有本质的区别。有区别的,只有存在于其中的意识等级。
还有很多很信息,她说,由于老爸还不想让我知道太多,她是不能提供的。并且,她不叫青兰。但她的意识等级也不足以给自己取一个名字,因为她只是一台行星级别的数据收集分析机。青兰只是我爸给她取得名字。她建议我可以以任何我喜欢的名字称呼她。我略加思索,决定称她为零。没错,这名字来自一部我很喜欢的动画片:EVA。
零告诉我,她通过DNA鉴定,确认了我的身份,才会和我进行接通的。并且这个星球上目前不会再有任何人拥有哪怕最初级的接入权限。所以,我和大黄说了些什么,也无所谓。因为反正只有我可以启动和结束零的运行。这台苹果和这张软盘,对于其任何这个地球人来说,都没有其他意义。
其实,早在我们说道这些之前,我就已经把心底最大的问题抛给了零:我爸去哪了?只可惜,那个回答是,她也不知道。
但我知道,至少靠她来炒股的话,我一定不会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