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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街上让人看一眼就不免惹得几位魂牵梦萦,爱美之心便是天神下凡也难以约束,只得由着他们去了。”
“好一个只得由着他们去了。”皇帝嗤笑出声,“朕却听闻这个卫川面如冠玉,不知是多少京中贵女的梦中情郎。”
徐思婉美眸一转,笑意顿失,转而显出几许不耐,锁起黛眉凝视着他:“陛下将臣妾当什么了?”
她一边说一边燃起几分傲然,语气沾染少女赌气的味道,抑扬顿挫地说:“他宣国公府纵然门楣不低,可臣妾出身侍郎府,无论如何也不差了。若真与他两情相悦,大可早早就央爹娘去提亲,何必闹出这样的事,平白惹得人怀疑!”
她拿捏着分寸,就连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。
皇帝不自觉地轻哂:“你当真对他无心?朕不喜欢夺人所爱,你若心有所属,朕不是不能成全。”
徐思婉绷着脸撇嘴:“若能为友,小公爷是极好的。可若为夫……臣妾不是对他无心,是对他这般的人都无心。”
这话倒令他好奇起来:“怎么说?”
“当街阻拦天子妃嫔的车驾,不免太轻狂了些。”她低垂着眼帘,流露忿忿,好像想起当日之事就不高兴,“这样一味只为自己痛快的公子哥儿如何作为夫君倚仗?嫁人不比交友,一辈子只这一次,总要找个能真心托付的人才好。”
说着她下了床,耷拉着眼睛:“陛下若对臣妾生疑至此,臣妾告退。六宫姐妹众多,倒也不差臣妾一人。”
语毕垂首一福,就往后退。退去一步,手腕到底被人扣住。
徐思婉垂眸抑制住笑,面上依旧淡淡的。心里却知,他根本不可能让她离开。
个中道理再简单不过,她的说辞打消了他的疑虑只占一半缘故,另一半终究还是美色/诱人。
说话这半晌,她的香肩雪脯、美眸樱唇他已尽看了,只消那些说辞能让他说服自己,但凡是个正常男人,就没道理赶她走。
便听他笑道:“年纪不大脾气不小。随意说笑几句,怎么生气了?”
徐思婉染得晶莹的薄唇扁了一扁,好似犹有不忿,却半句抱怨的话也无,乖乖地与他一并回到床上,身形僵了僵,伸手去触他的腰带。
做这些事,她其实并无多少羞怯。因为这一刻她已等了太久,只将此视作棋局的一步,是而不会动心半分,但做出几分羞赧的模样终是必要的。
他果然欣赏起了她这副样子,任由她含着万般羞怯为他宽衣解带,视线凝在她面上,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