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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。
他把车缓缓停下在某条路边,好整以暇地看向有几分不知所措,又无力靠着车座椅背的她。
手机上跳跃的备注是“骆星朗”三个大字。
他滑过接听键,放在耳边,明目张胆又狂妄地开口:“我是段宵。”
骆星朗自然从任航嘴里了解过他,准备的一腔话全被堵在这一句介绍里,迟疑地问:“夏仰说先走,是跟你走了?”
“是。刚才忘记告诉你,我不
仅是她高中同学,还是她的初恋男友。”
段宵说这话时,是在和夏仰半阖眼皮的对视之下说出来的。游刃有余,又带着几分难以名状的混沉和轻蔑。
突然提起旧事,不仅是她觉得迷惑,骆星朗那端也沉默。
他再度不耐烦地开口:“还有事?”
一个是初恋男友,另一个连前男友都算不上。
骆星朗听清楚他的意思,也没听见夏仰要接电话的声音,索性识趣道:“没有。”
电话挂断那会儿,夏仰已经暂时闭眼睡过去了。
段宵开了飞行模式,把手机塞回她包里。
看着她泛绯的颈脖和脸颊,他指腹轻滑过她贴着脸侧的发丝,低声开口:“喜欢窝囊成这样的?”
“连自己女人都守不住,哪儿值得你跟他。”
明知没有回应,他喃喃自语。
车停在万和公馆的大门口,直接从庭院里开了进去。
家里主人都不在,正忙完琐碎要回保姆房的王姨看见他居然抱着个女人回老宅,不免大惊失色:“阿宵……你这是?”
段宵示意她按电梯:“没你的事儿。”
他抱着人要直接上楼进房间,王姨靠得近,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,多说一句:“要不要做份解酒汤?”
“没喝醉。”
这句话说完,电梯门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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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,联排别墅里的聚会到尾声,一地的彩带和干瘪爆破的气球废料躺在地板上。
任航走之前,被卢松揽住肩:“你不好奇段哥去哪儿了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他把别人女人给玩了!”卢松一脸神秘兮兮,贼笑道,“我还以为他不好这一口,结果从我手上给截胡了。”
任航喝得挺多,但脑子尚且清醒:“哦,你说那个老同学?”
“是啊,人直接带走了。”
“带走就带走,怕什么。”任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