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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哂了句:“你还会饿?”
夏仰到这还听不出来他话里一直带着刺儿,就白跟他好几年了。也有点火来了:“你为什么一直对着我生气啊?又不是我想进局子里的。”
“你打架有理?”段宵反问,“还跟一群男人干仗,你以为你黑寡妇还是神奇女侠?”
“你根本都不了解这件事情,不分青红皂白就训我。”她气鼓鼓地说,“又不是我们的错,我们是帮人的。”
他听到关键词,脸色沉下来:“你在跟谁‘我们’?”
“……”
夏仰扭过头看窗外,不想跟他讲话了。
他简直无理取闹,有没有听懂她话里的重点?这么容易发散话题,跟怼着她打辩论似的。
一个事还没说完,又跑到下一个问题上了。
不敢相信继续吵下去得吵出多少个问题来,而且她脑子转得还没他快!
车没在便利店停,而是开去了[暮色]酒吧。
这个点的酒吧街正热闹着,开在大学城附近。又在学期末,放假早的大学生都开始玩起来了,不断有跑车往里开。
陆嘉泽那伙人是这的常客了。
他们金融系今天考完,放了假,也都喝过一轮了。
今天全在楼下,就坐在最前面的那张开放式的卡座上,隔着老远就朝他们招手。
周栖曼也在这,跟着他的视线往门口那看了眼。
灯红酒绿里,夏仰穿着一字肩修身长袖,微喇牛仔裤,长发挽在一侧绑着鱼骨辫。
她脸上妆容素得几乎没有,看着跟这种声色犬马的场合没什么关系似的。
段宵都不是牵着人进来的,他人高挺拔,额前碎发长了些,却遮不住眉目的冷峻凌厉。
手里还拿着女孩的那件白色羊羔毛大衣,手臂环着她肩膀往里走。
边上醉酒的客人来来往往,都碰不着她那放在胸前的手。
他俩过来时,夏仰自觉往里面坐。
服务员正一盘盘地上着菜,一水儿的清淡菜色,看着也知道是给她准备的。
在酒吧里吃饭也不是第一次了,段宵常带她来,她又不怎么喝酒,一般都是各吃各的。
“怎么这个点才来啊?我们栖姐刚才可都唱过一轮了。”
陆嘉泽眼尖儿,看见了夏仰手上扎眼的绷带,戏谑不已:“你俩今晚玩这么大,都伤到手了?”
他讲话一直没个正经。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