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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“你算病人吗?”夏仰不想跟他计较,一只手有点费力地掰开勺子包装,“我问过医生了,你这是轻微脑震荡,只需要静养,躺一礼拜就好了。”
“躺一礼拜就好?”他眼皮轻抬,“你知道我一天赚多少吗?谁来赔偿我的损失?”
夏仰视线平淡地落在他唇角的青紫伤口那:“那你想怎么样?让我替他赔钱?”
“跟他分了。”
“我没有和他在一起。”
段宵冷冷道:“我是说朋友也别做,别再和他联系。”
“我和谁做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夏仰蹙眉,“我说过我们结束了,根本不关林望的事,你硬把他扯进来干什么?”
“是我去找的他?”
“他可能对你有点误会。”她想起昨晚林望的那些话,又有些讽刺地笑了下,“也不算误会。总之我钱都还给你了,我没理由再对你言
听计从。”
段宵睨着她,哂笑:“你来求人就是这个态度?”
“他是替我抱不平才来找你的。我确实对不起他。他今天过生日,人却进了看守所。”她拿出手机,“你实在不满意,我把他删了行吗?”
她这边在删人。
段宵也没闲着,直接抢过她手上拎着的精品袋子。
他语气里又隐隐带着怒气:“连他今天过生日都清楚,还买了礼物。”
礼物是来医院的路上顺手买的,是个香薰蜡烛。包装得挺漂亮,此刻却被他撕得破烂。
夏仰气得上前抢:“还给我。”
她扑过来,腰身压低。
段宵顺势拽住她手臂,往自己身前扯,像个没吃到糖就耍无赖的小孩,凶巴巴地质问道:“你送过我什么礼物?等价交换的球鞋,还是有来有往的领带?”
主动给过他的礼物,都是为了偿还一些人情。
她从一开始就和他算得清清楚楚,他连她一个普通学弟的待遇都不如。
夏仰被他扯得半跪在床沿上,又怕弄倒小桌板上的粥,动作幅度始终不大:“别装了,你闹够了吧!”
她穿了件羽绒服,半扎发下的几缕碎发缠着纤细的脖颈,白皙肌肤上还有他几天前留下的印子。
段宵看着,眼睫有些心虚地颤了下。
却还是没松开手,始终捏着她那只香薰蜡烛不还回去。
“他打得我很痛。”他握着她胳膊的那只手往后移到她腰上,半揽着她。脸往她胸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