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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没吃过吗?”
“我没事儿吃什么消食片啊。”单羽说。
“那你现在又吃。”陈涧说。
“我吃撑了。”单羽把药片放进嘴里,咔咔嚼了几下,“真脆,脑浆都给我震匀了,陈二虎他们小时候是不是总吃。”
陈涧笑了起来:“说真的,你有没有因为说话太放肆被人揍过?”
“没有,”单羽伸了个懒腰,“我只在打不过我的人面前嘴欠。”
相当有道理。
陈涧看着他。
单羽举起胳膊的时候,衣服袖子滑开,露出了手腕上带着的那条手串。
这阵天凉了,都穿着外套,陈涧很久没看到单羽手腕了,甚至也没太注意自己的手腕,现在猛地看到这条手串时,有点儿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他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那条,不知道为什么,一直也没摘。
好像习惯了,平时感觉不到它的存在。
等注意到的时候,才发现已经戴了这么长时间。
已经找不到摘下来的理由。
出差照例是要帮店里采购的,这次大家没什么要买的,单羽找了个零食店,买了一堆吃的,其中咖啡厅里平时会备着的小饼干买得特别多。
“这个老镇能买到,”陈涧说,“不用买这么多,没有的时候陈二虎他们开个摩托去老镇就买了。”
“就是因为都是他们买回来的,”单羽啧了一声,“陈二虎不让我吃。”
“什么?”陈涧愣了愣。
“他不让我吃这个饼干!”单羽说。
“他这……”陈涧顿了好一会儿,“很有主人翁意识啊。”
“你叫什么陈鱼落雁,”单羽说,“你叫陈迷和稀泥得了。”
陈涧笑了起来:“那怎么办,我去把陈二虎打一顿给我们老板出气。”
“算了,”单羽付了款,抓了一把小饼干放到自己兜里,“老板自己买了自己吃。”
回到大隐的时候,离吃晚
饭还有一会儿,赵芳芳正在忙活着做饭。
胡畔顶着一个巨大的爆炸头,正在咖啡厅外面的花园里往三饼头上绕卷子。
“回来啦!”她转过头冲陈涧和单羽喊了一声。
单羽没忍住笑了起来。
胡畔头上还扎着一根红色发带,夸张的嚣张里带着几分可爱。
“怎么样。”胡畔晃了晃脑袋。
“挺好。”陈涧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