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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怕漏听了些什么。
吴二哥清了清嗓,拿起身边的一只小金橘慢慢剥,边剥边道:“方才少爷跑了,咱们为何不追上去呢?乃是因为这事不是头一回了。早年——四五年前,咱们是要跟着去的。到了两三年前,就跟不上了。”
“你方才也见了咱家少爷的轻身功夫。这是在闹市里,他不愿显露本领。若是在野地放开了跑,寻常的马匹也追不上他。咱们方才骑了马、出城,寻见少爷的踪迹……那时候他可能都已经办完事回城了。”
新丁小段想了想,欲言又止。
吴二哥看看他,将金橘送进口中嚼得满是汁水,抹抹嘴又道:“至于你说少爷的剑,你是想说少爷习武毕竟是强身健体,与我们这些用来打人的功夫不同,是不是?”
他咧嘴一笑:“你可听说过辟水剑鲁公角?”
小段忙道:“听说过的!听说乃是当世第一大高手,剑光舞起来水泼不进,成名几十年了!”
这下子满屋人全部与有荣焉地笑起来。那吴二哥也得意道:“听好了——那辟水剑鲁公角,便是咱家少爷的授业恩师!鲁公曾说过,他一生记名弟子无数,亲传弟子三百,但最有可能继承他的衣钵的——就是咱家少爷了!”
“所以咱家少爷坐这个镖局行会龙首的位子,你要说同咱们于府家势有没有关系?那必然有。另外一方面呢?咱家少爷乃是辟水剑客最得意的弟子——这大庆的江湖上,哪个人敢不卖辟水剑的面子?”
“至于那些说什么少爷愚钝痴傻的,嘿!咱家少爷蒙了眼、只用一只手——你瞧能不能在一招之内割了他的舌头!那些人才是真痴傻!”
这些内情似乎令新丁小段听得痴傻了。他在头脑里消化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啊呀……这些我从前真不晓得的……”
众人看他这样子,便想起自己当初的样子,只觉得这家伙又可爱、亲近起来了。
但谁道这新人偏又是个想得多的。隔了一会儿又道:“但只说武艺,咱家少爷的确是……没得说。可要是……哎呀,我不是多嘴,只是,诸位哥哥也晓得,我家里困顿,好容易托人进了府里,实在很怕犯了些什么错、又被打发出去了。因此想要多嘴多问些怕以后行差踏错——小弟是说,咱们家少爷,嗯……为何老爷对他言听计从?我听说少爷的脑筋……”
说到了这件事,屋子里的人便不笑了。
但却并不是因恼怒或者其他的负面情绪而沉默,而更像是在沉默中心照不宣地询问彼此的意见——要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