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太热了,流汗了。
厉北承抬手擦了擦脸,又继续拿着小锄头。
背影坚挺,却又认真。
杨老头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,还是忍不住的抬头看陆酒:“臭小子都没意见,你倒是心疼上了。”
陆酒真是哭笑不得:“师父,他没意见,因为我是他老婆,你是我师父。”
“可这不代表,我不能心疼的,就跟有人欺负您老人家,您不介意,那我肯定想弄死那个人。”
这话,让杨老头心情好了 ,笑的脸上起褶子,都能夹蚊子那种。
“还算有良心。”
“行了,让臭小子进来吧,一会儿晒坏了,还是得你照顾,老头子我还是心疼的。”
陆酒笑开了话:“好嘞。”
杨老头看着陆酒蹿的跟小兔子似得,无奈的笑着摇头。
他自己坐在沙发上,喝着厉北承带来的上好毛尖,看着院子里,两个人说话。
陆酒弯腰,给厉北承擦汗。
厉北承就趁机在她唇上啄了一小口。
杨老头看着直直摇头:“世风日下啊,这搁我们那个年代,要被戳脊梁骨,浸猪笼的。”
说完,他自己才想起来一样的哦了一声:“他们是夫妻,不用浸猪笼。”
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,陆酒一个人进来了。
陆酒去厨房拿了冷饮,又拿着她的包包出去了。
杨老头就看着陆酒喂厉北承喝水,然后从包里拿出一个东西,就在厉北承的脸上抹着。
院子里。
厉北承看着陆酒一手拿防晒霜,一手给他涂抹防晒霜。
他无奈的笑着,却任由她在自己脸上,为所欲为:“酒酒,我是男人,不用这玩意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