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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此,肖然终于察觉到事态不可控了,鼓起勇气破门而入。
我悄悄跟进门后,帮忙把屋门关了起来。
“爸,你别这样。”肖然跑过去,把肖雪护在身后。
突然被打扰,肖志军不悦的脸色明显:“你个败家子,你不好好准备婚礼仪式,跑这里来干什么?”
我双手环胸倚在门上看戏,等到时候我再给火上浇点油。
“堂哥,大伯...大伯他偷看我给孩子...喂奶,被我发现...后,竟然直接...闯了进来。”肖雪泣不成声,越说越委屈。
肖然烦躁地胡抓一把头发跟肖志军喊道:“爸,你怎么还做这种事?”
“我做啥了?我是她长辈,小时候什么地方我没见过。真是越长大越没有规矩了!”
肖志军暴跳如雷,摔门而去。
张嘴闭嘴就是规矩,倚老卖老趁机满足自己的恶俗趣味罢了。
屋里寂静了好一阵,把肖雪母子哭泣声衬得愈发刺耳,与屋外热闹的氛围形成鲜明对比。
“小雪,我爸他...他没有别的意思,我代他向你道歉好嘛?”肖然突然双膝着地,诚恳地乞求肖雪原谅。
没有别的意思是什么意思?
这男人的膝盖还真是不值钱,就这么一会儿跪了两次。
他见肖雪没有任何回应,急躁不堪:“我求求你了小雪,今天是哥的大喜日子,别在今天闹行吗?”
是非对错已摆在眼前,肖然竟还把过错归于一个“受害者”。
肖雪仍然没有回话,但哭得更加伤心。
我淡淡地看着眼前的场景,开口道:“你堂哥都给你跪下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
“你大伯怕你一个人喂孩子有危险,帮你看着人还有错了?真是不应该对你这么好!”
肖雪的哭声骤然中断,她抬起头怔怔地看向我,像一只落水的乌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