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声音不大,但阮娇娇可听了个清。
她翻了个白眼,“你知礼数你去抢旁人功劳啊。”
骑马走在前面的庄直一楞,旋即恼羞成怒的扭头瞪了阮娇娇一眼:“这赵县令,竟什么也给你说,没看出来你还挺受宠!”
阮娇娇没搭理他了,这不纯纯废话吗,他抢的功劳是她相公的!
等一行人到了夏府,庄直冷着一张脸,因为先前的事情,连带着赵县令他也没给什么好脸色,只对着夏子言说到:“二公子,到府邸了。”
夏子言闻声,下了马车,视线看向阮娇娇时,面上带笑,说道:“辛苦阮师爷同车夫坐在一处了。”
庄直神情呆滞,阮师爷?同车夫坐在一处?坐在车辙上的不就一个车夫一个赵县令的妾室吗?!
阮娇娇面色平淡,“二公子言重。”
庄直一听这话,神情有些龟裂,这女子竟就是那传说中的女师爷!
他刚才竟觉得这女子是赵县令的妾室!还对她如此出言不逊!
庄直吞了口口水,身形僵直的引着二人进府。
赵县令没武功,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夏子言可一清二楚的。
“这般说起来,阮师爷似乎是阮安安的姐姐?不过你那妹妹还真是厉害,让我父亲对她可是另眼相看,你既是她的姐姐,也算是有福气了。”夏子言摇着折扇,不紧不慢的说道。
阮娇娇面上带笑,随着夏子言那不急不慢的语气说道:“阮安安入府前,我便已经被赶出阮家,这好福气给二公子,二公子要不要?”
走在一旁的庄直身体更加僵硬了,原来还是那阮安安的姐姐!
赵县令忍住要擦汗的动作,内心吐槽,这到底是什么修罗场?这夏子言莫不是对那阮安安心存怨念?如今阮安安是知府身边的红人,他惹不起阮安安,便来招惹阮娇娇?
这般想着,赵县令又想起先前阮娇娇同衙门里的人比试时的模样,悬着的心放下。
别看阮娇娇这名字娇软、模样无害,但她可不是软柿子。这能文又能武,还没算玩阴的,这要是再算上心眼子,指不定这城府深的夏子言都不是对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