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现在连安慰的话,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。
羌儿和自己不一样,自己是以身涉险,而她是确确实实的被迫所为。
两人现下相拥而泣,瑶疆也被她们的氛围所感染,眼眶有些发红。
她好歹也是在青楼里待过的姑娘,自然能看得出羌儿是经历了什么,想着两人年岁相差不大,命运果然如同檀姻说的一般孑然相反......
......
大堂之内,遇烬看着脚下跪成一排的人们,神色中还带着浓浓的不悦,“你们到底是在借女人泄火,还是真的想从她口中问出什么?”
韦山第一时间的反应过来,连忙说着:“自然是刑罚所致,上京的女人们都在意贞洁,如此对待,对于她们来说,自然是折磨了。”
遇烬闻言,脑海中却第一时间的浮现出了檀姻的模样。
她起初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,也是初次。
他觉得自己和从前确实有所改变,以前看见韦山做这种事的时候,内心毫无波澜。
现下回想着檀姻那委屈和带着恨意的模样,他竟会有迟疑?
遇烬深深叹了一口气,“韦山,你还是去上京几日,将那女子把手迹图卖给了谁,都细细查一番,回去收拾收拾,就启程罢。”
“好,我即刻启程!”韦山抱拳应声。
身后的喽啰们,此刻都跪着不敢多话,遇烬掠了他们一眼,“你们几人轮流值守狗圈,没我的命令,不得更换。”
那猛犬是出了名的恶毒,之前还在寨子中咬死过人,遇烬看似没有给他们什么惩罚,实际上那畜生更令人恐惧。
看着他们转身一同走向大堂门口处的位置,遇烬不知又想到了什么,眸间闪过一瞬的狠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