檀姻扁了扁唇,哼咛一声,不再应话。
遇烬眸中的笑意倒是更浓了,“说来,你现在这幅被揭了短,又想极力掩护的模样,瞧起来倒是有趣。”
“寨主从前看透不说透,还陪人演戏的样子,现在想来更是有趣。”檀姻嘟囔了一声。
“的确,要不是看你还在戏中,我差点要演不下去了。”
遇烬说话间,正踏入大堂之内,他将她的身子放下,又俯身和她对视道。
“不过咱俩说来,我应当比你演的好,放在戏台子上,我应当也能成个角儿。”
“的确。”檀姻闷闷应声。
将她都唬的七荤八素,可不就是可角儿嘛。
遇烬搂着她的细腰,一步一步的踏上高台,他刚转身之际,身旁的女子脚步便停在了和高座略有几步的位置。
他笑着:“作何?”
“既是被审,那我自然不能坐着。”檀姻说话间,手指还在绞着衣袖。
她看得出遇烬应当并不会拿她怎样,正是这样,她才更要如此表现,以此来麻痹他的心智。
“是吗?我瞧着你思绪紧绷的厉害。”
遇烬一身慵懒的坐在了高座上,他依在玉如意上,似笑非笑的看着檀姻。
“想好怎么说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