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灵：“她提出过，被林祭酒断然拒绝，林祭酒说您是无可替代的。您得注意安全。”

萧砺顺手写了一张支票，递给他：“安全问题不用操心，东天仙把我保护的很不错。别客气。”

陆灵愣了一下，他提供情报只是因为萧砺是自己人，是同一个时代，同一个政治体制内。自己所在的组织内部始终对于皇帝的存在存疑，毕竟警察们能和皇帝打交道的项目是：‘我，秦始皇，打钱’、‘解锁清朝复国宝藏只需要五千元’、‘闯王宝藏就藏在关外只需要三千’、‘去沙漠寻找成吉思汗宝藏将来光复大元，封你蒙古国海军司令’、‘清朝公主带到美国的御用瓷器’。

到阴间之后就一个想法甚至不是封建社会复辟，而是这孙子想骗钱！

幸好卧底经验让他反应飞快，那保护的不错就不只是保护，眉开眼笑的收下十五万的支票，像个老道的情报贩子一样，对着光仔细看看水印，放在化妆箱的夹层里：“这多不好意思啊。让您破费了。”

澹台子规疑惑的落在屋里，盯着在化妆的女神。

萧砺继续问：“柳下锦的背景是什么，他最近有什么诡异动向吗？你是化妆师，和娱乐业比较熟吧。”

陆令开始捣鼓她的头发：“这个嘛我大哥猜他可能和后土宫有关系，柳下娱乐内部有不少后土宫不对外出售的符咒，也有可能是雇佣或者买通了。柳下锦这个人，您把眼睛闭上，画眼妆会飞粉的。柳下锦这个人虽然干娱乐业，但是厌女，厌帅哥。他看女人是商品，帅哥就是他的敌人，很多人都知道，他的高管虽然清一色都是男的，但长得越丑越有优势，一旦整容立刻开除。”

澹台子规：那他不得恨死我？

萧砺笑出声：“难怪他那么恨澹台师兄。又是举报他的，又是大帅哥。”

陆灵的化妆术过硬，是被林云志那么挑剔的美女认可的人，摊开化妆箱，打开化妆刷包，一边细细的问她的要求，一边仔细上妆。

萧砺睁开眼睛，看向镜子里的自己：“哇。”

陆灵：“行吗？”

“太性感了吧！”

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有点疲惫，有些苍白但并不单薄，但看得出来刚经历过一场大战，分外疲惫。眼下画出来的卧蚕显得她沉静而温柔，这目光并非充满激情，而是像一阵春天的风，平和的洒落在每个人身上，愿意为正义而战。

在发际线上找了半天弄出来的几缕碎头发遮到眉梢，朦朦胧胧的像是遮住伤口，是一种处心积虑的凌乱自然。

是诗意的，是慷慨豪情的，是强大而脆弱的。

整个人就透露出四个词：强大！可靠！战损美！还能打！

萧砺看了镜中自己都想问：美女亲个嘴吗？

陆灵看她满意，就拿出一瓶定型喷雾摇匀：“这个定型喷雾能保持一周，鬼的皮肤不出油，很稳定的。防水防油防擦拭，您需要卸妆时要用栀子花精华液、茉莉花汁和一滴血混合擦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