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略得意地解释:“以后只要是零点七分的烟花,无论在哪里,你都会想,是不是我在附近,在寻求你的原谅。”
这是只有我跟他才知道的瞬间。
我来到窗边四处远眺,果然在一棵落满雪的树下看到了那抹欣长熟悉的身影。
他真的来了。
我并不打算下去见他,那是没有意义的。
察觉到我身形僵硬,陈嘉禾下了床来到我面前。
与此同时,他腿早就好了的事情也瞒不住了。
“陈嘉禾,逗我很好玩吗?”
他表情变得严肃紧张起来,却又不敢碰我。
“翁婳,我太害怕你离开了。自从陈芮来找你,我就感觉到你可能会离我而去,这样的恐慌盘旋在我的脑海,逼得我都快疯了。”
“我只能想到这种办法来留住你,哪怕你觉得我卑鄙无耻。可我知道如果我受伤,你就会心疼我,我就想着身体疼不疼无所谓,只要可以多留你在身边管管我就好。”
他慌乱极了,说话语速都不自觉加快。
我往旁边靠了靠:“陈嘉禾,你知道我还没有放下,难道你要一直这样把大好青春耗费在我身上吗?”
逃避了这么久,这一天还是到来了。
陈嘉禾不但不退缩,还跟我仔细解释了一番。
“我知道,你把我和薄旭言归为一类人,你怕最后我也会跟他一样放弃爱情,被家里叫回去结婚,继承家业。”
我知道他们都身不由己,陈嘉禾也会是第二个薄旭言,同样的泥沼我不想再陷进去一次。
可陈嘉禾他说,他跟薄旭言不一样。
他的家里有大哥二哥操劳,都已经成家立业,家里不担心其他的问题。
他们对于陈嘉禾的学业事业生活都不关心,只要他不惹大事就行。
不仅如此,他有建立自己的医疗机构,还有跟朋友合伙入股的公司,这些钱足够他锦衣玉食。
“所以,翁婳,我不会再让你经受一次感情和道德的割舍,我有能力给你最好的,你也有能力让你自己过得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