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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小姑娘看着我那炙热的眼神,我也实在说不出重话。

“来日方长。”

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。

半月后,我接到了一张陌生信纸。

其实我心里有强烈的预感,知道这就是沈丝竹写来的。

“裴景,我们谈谈。”

短短十五日,她的精神头很差。

“你是真的要跟我分开,不是和我讲玩笑的,对吗?”

“沈丝竹,这么多日我没联系你,你还看不出我对你的态度吗。”

沈丝竹没回答,避重就轻到:

“你还记得我被下药那次吗。”

我记得,我当然记得,有关她的每一个小事我都铭记在心。

那是沈丝竹最拼得一段时间。

女性撑起家本就不易,她为了多成几个单子,成宿成宿的混在男人堆里拼酒,在一次赏花宴上被下了药。

当时我还是个小侍卫,没什么说话的份量,连近她身都轮不上。

可江淮不一样,他是沈丝竹的书童,能光明正大的陪在她身边。

那日晚上,江淮想要和沈丝竹强行发生点事情却被我撞破,我将他爆揍了一顿又暗自收拾了那帮图谋不轨的老家伙。

等天亮了,我止不住疲惫小睡了一会。

一出门看见的就是沈丝竹满脸愧疚的望着江淮。

“阿淮,我不知道你会为了我,把自己伤成这样......”

“我们......我们,就算是真的发生什么了,我又怎么会怪你,你怎么这么傻呀。”

那时候我还年少,因为被怒火冲碎了理智根本没有想解释,一气之下和沈丝竹断了联系。

就是那段时间,我们出现了隔阂。

后来我无数次和她解释,她都不信。

感情里也没有谁对谁错,只能说,她不信我,那无论我做什么她都不会相信。

“就因为这件事,所以你心甘情愿对江淮好一辈子?”

“嗯。”

她神情微微有些恍惚,苍白的脸上浮现了一丝自嘲。

“可我错了,我从一开始就错了。”

“给我下药的是江淮,陪着我的一直是你。”

说到这,沈丝竹苦涩一笑。

“我知道说什么都晚了,可五年的感情,你总不能说不要就不要吧。”

“阿景......”

熟悉的称呼不免令我呼吸紊乱。

我记不清,她有多久没这么亲切的叫我。

我抬起头,半晌才反问:

“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句话呢?”

“沈丝竹,我跟你解释过无数次吧,可你信过我吗。我费尽心思找证人来告知你真相,如果我没猜错,你应该一个都没会面。”

“反正我裴景在你心里就是永远不会离开的看门狗,因为不害怕失去,所以你伤害的肆无忌惮,对吗?”

想和她分别这个念头不是一日之内突然冒出来的,失望攒多了,自然就走不下去。

“所以,你还有什么想说的。”

“都是成婚之际的人了,体面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