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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大力笔尖悬停在协议上方，一滴墨汁滴落，在雪白的纸上晕染开来，像极了此刻他复杂的心绪。
就在刚才，店小二气喘吁吁地跑进来，带来一个爆炸性消息：城西新开了一家规模更大的酒楼，名叫“珍馐阁”，开业酬宾，头三天五折优惠，还请了戏班子助兴，锣鼓喧天，鞭炮齐鸣，好不热闹！
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，直接把原本喜气洋洋的签约现场炸了个外焦里嫩。
张掌柜的脸瞬间垮了下来，比苦瓜还苦，他喃喃自语：“这…这…这可如何是好？”
牛大力感觉命运总是在关键时刻给他设置障碍，这简直比买彩票中了五百万，第二天发现彩票过期了还糟心。
是继续签约，还是重新考虑合作？
这就像玩游戏，好不容易打到BOSS面前了，突然系统提示服务器维护，这搁谁谁能受得了？
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，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曹婉儿担忧地看着牛大力，她知道，这个男人虽然表面乐观，但内心深处却背负着巨大的压力。
她轻轻地走到他身边，柔声说道：“大力，别担心，车到山前必有路。”
牛大力深吸一口气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他转头看向张掌柜，发现对方也是一脸的焦虑。
“张叔，您怎么看？”牛大力问道，声音低沉而有力。
张掌柜搓了搓手，眉头紧锁，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来回踱步。
“这…这珍馐阁来势汹汹啊！大力，咱们…”
还没等张掌柜说完，牛大力突然站起身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
“珍馐阁？呵，有意思。”他拿起外套，语气坚定地说道：“走，去看看！”牛大力一行人风风火火赶到珍馐阁，好家伙，这排场，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帝微服私访呢！
锣鼓喧天，鞭炮齐鸣，那叫一个热闹。
牛大力暗自吐槽：这营销手段，搁现代也就是个入门级，小场面，洒洒水啦。
他没被这表面的繁华迷惑，而是像一个资深“密探”一样，开启了商业侦察模式。
牛大力溜进珍馐阁，点了几个招牌菜，仔细品尝，暗中观察。
这菜吧，味道也就一般般，食材看着也不咋新鲜，估计是搞活动图便宜，批量进的次品。
服务员更是像没睡醒似的，一个个无精打采。
牛大力心中冷笑：虚假的繁荣！
就这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