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明凯,你护着她来欺负我?”
说着,她不停捶打着我。
我不想再碰她,是向晚走过来将田梦溪扯开。
“我不管你是谁,你再这样,我报警了。”
向晚冷静但严肃道。
田梦溪大口喘着气,坐在一旁的位置上。
“梦溪。”
又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看向门口的方向,薛云岗冲了进来。
薛云岗认真看着田梦溪,“怎么一个人过来?”
“发生什么了?”
田梦溪坐在一边一言不发,只是抽泣着。
薛云岗将目光投向我。
他一把揪起我的衣领,“你干什么了?”
那年的记忆又涌上心头。
失望愤怒与无力充斥着心头。
让我一时间做不出反应。
不知什么时候向晚走到我身前,隔开薛云岗。
“没完没了了,我已经报警了。”
薛云岗看了看向晚,又看向我。
回身背起田梦溪。
“走,先找医生看看你的脚。”
和向晚一起走到隔壁的公园。
我看着她离开。
以为是不想牵扯进麻烦,大概率是没什么后续了。
结果不到五分钟,她又回到我身边,手上多了酒精与碘伏。
“仰头。”
她开口道。
连我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脖子上刚刚被田梦溪抓伤的伤口。
向晚小心翼翼给我上药。
看着我的伤口,她的脸皱起来,像是她能感受到疼一般。
“不好意思啊,给你添麻烦了。”
我仰着头道。
“没事。”
向晚回答,没有向我追问他们是谁,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。
可看着她,我似乎想将自己的过去全盘托出。
但最后我只告诉她,那是我的前女友,已经分手四年了。
以及我对她没有情感了。
向晚没有说话,眼神不咸不淡,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上完药后,我送她回家。
回到家后,我跟爸妈讲大概还是别抱希望。
妈妈却一脸惊奇,“我那朋友说那女孩对你影响还不错。”
我错愕片刻,电话响起。
是一个陌生号码。
但是归属地是来自田梦溪的那个城市。
我有些预感,但我还是接通电话。
“苏明凯。”
果不其然,是田梦溪的声音。
正准备挂断,田梦溪像是预料到我的动作,连忙开口道。
“等一下,先别挂断,我有话想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