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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不我给你们让床?”
我冷声道。
暧昧的气氛被瞬间打破,
两人都被吓了一跳。
宋柔眼神闪躲的与季飞拉开了距离,
而季飞则时不时瞥向我的左手,嘴角衔着幸灾乐祸的笑。
“老公你醒了?”
宋柔想伸手握住我的手,但看着我裹着厚厚纱布的伤口最后还是没有动。
“阳哥,你可把柔姐吓坏了。”
季飞拽了拽袖口,露出那只表。
换做平常,看着宋柔受到惊吓,我一定会心疼不已的把她搂紧怀里细细安慰。
可是今天躺在手术台上时,从前不曽在意的细节一股脑的涌现。
每次只要关乎季飞,宋柔就想是被踩了尾巴的老鼠。
每次我去给宋柔送午餐,季飞总是会出现在她的办公室谈业务。
宋柔丝袜破了洞,红着脸说是天气太热。
他们互称对方为姐弟。
毫无血缘关系的姐弟,在正常交往中擦边的姐弟。
“季飞,如果宋柔是你姐,那你不应该叫我姐夫吗?”
我的脸上还带着失血过多的苍白,情绪毫无起伏。
“称呼而已,有什么好改的?”
季飞嗫嚅着嘴唇还没说话,宋柔便强先开口打断。
我的眼神转到宋柔身上,扯开一个讥讽的笑。
“那就别叫了,永远别叫了。”
许是我的眼神毫不遮掩对他们的厌恶,宋柔恼怒的站起身指着我的鼻子呵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