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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八岁那个亲吻,曾经是盛鹤昀的禁区,他说那只是颜青禾的梦,只要颜青禾提,便会被他罚跪祠堂。

现在他却主动说,那时真的,而且是自己先亲的颜青禾。

这一刻颜青禾心里没有丝毫感动,只觉得无比荒谬。

“盛鹤昀你说你早就喜欢上我,但你的喜欢可真廉价啊。”

“你喜欢我,就一次次在我对你表白的时候,用你那套‘师徒相恋有悖人伦’的迂腐观念,贬低我,罚我跪祠堂。”

“你喜欢我,就看着唐婉一次次欺负我。”

颜青禾看着从来腰杆挺直,骄矜贵气的盛鹤昀,头发零乱,两颊凹陷,哪里还有以前意气风发的模样。

“盛鹤昀我早就不爱你了,就算你现在把心掏出来,我也不在意了。而且嫁给秦砚,我觉得很幸福,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。”

颜青禾的话像一句重锤,将盛鹤昀彻底击垮,三天不眠不休,他全靠一股信念撑到现在。

颜青禾说不再爱他,让他的精神完全崩塌,直接昏死过去。

秦砚看着昏迷的盛鹤昀,心里骂了一句脏话。迅速打电话叫人,把盛鹤昀拉去自家投资的医院。

等家里清理干净,已是午夜。

他心疼颜青禾累了一整天,晚上还被盛鹤昀这个混蛋毁了新婚夜,心里五味杂陈。

两人洗完澡,躺在床上时,秦砚见颜青禾还有些伤心,他觉得青禾还需要一点时间去消化情绪,便体贴的不去打扰她,只能努力靠默念心经,转移注意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