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电话给周昭言,声音在颤抖:

“周哥,孩子好像真的出事了。”

周昭言不耐烦的问:

“孩子能有什么事。"

一张协议书摆在我眼前。

医生催我赶紧签字。

我害怕的看着眼前的通知单,颤抖着手签字。

李墨松开了拉着我的手。

我无助的靠在地板上,看着手术室外红色的手术灯亮起。

周昭言不停的打电话给我,让我带着女儿去给安暖女儿道歉。

“林安乐,这一辈子。”

“我一定不会让安暖母女被你欺负的。”

他信誓旦旦的宣誓让我觉得无比可笑。

站在手术室外面,我担心害怕。

他发誓要保护好安暖母女,我也发誓我要护好我的女儿。

ICU的灯灭掉,女儿被推了出来。

医生嘱咐我各种注意事项。

我哭着点头。

“你自己身上也有伤痕,趁早去报警吧。”医生提醒我。

报警有用吗?我拼命的求周昭言求李墨,可他们没有人相信。

他们只相信这一切是我为了留下周昭言自导自演的戏码。

女儿昏迷了很久,医生说孩子可能会变成植物人。

听见这话的时候,我心都停滞了一瞬。

我守在女儿的病床前,为她擦掉身上的血迹。

她已经昏迷整整一个月了。

周昭言打电话给我:

“女儿呢?”

“你现在带她来医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