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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话,令贺廷舟面色由白转红。

“毕竟......没有我程家在背后打点关系,凭你的本事,根本走不到殿前。所以你啊,可一定要好好的待在我身边。”

我揪住贺廷舟耳垂,尖锐的指甲刺破他皮肉。

“若是哪日我成了第二个聂素素,我定饶不了你......”

贺廷舟痛得浑身打颤,忙将我抱紧。

“夫人啊!为夫心中只有你一人,与那聂素素不过是父母媒妁之言,我从未爱过她一丝一毫!”

“且她豆腐摊前门庭若市,全是男人......她就是个千人枕万人睡的破鞋,她连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!”

“是......么......”

原来在他眼中,这些年起早贪黑磨豆腐,供养他上京赶考的我,竟是这般的污秽不堪......

我忍着喉间的悲愤与酸苦,痛笑出声。

“哈、哈哈哈!她聂素素蠢笨如猪,死了也是活该......活该啊......”

“夫人何必一直提那种晦气东西,夜已深,不如我二人......”

我推开贺廷舟亲过来的脸,捂着小腹道:“我这几日身子不方便,身体也有些不舒服......”

贺廷舟眯眼:“岳丈大人还说府内大夫乃京中名医,看来也是华而不实,夫人放心,明日为夫便派人去请医师为你诊病。”

“那便有劳夫君了,今夜我想好好休息,还请夫君去书房对付一宿吧。”

“......”

贺廷舟人在屋檐下,最终只能黑着脸离开。

人走后我亦未闲着,立马起身翻看贺廷舟藏在暗格里的账本。

结果不看不知道,一看吓一跳。

贺廷舟账目上竟有多笔不明来源的收入。

且最早的,能追溯至两三年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