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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两人惊疑的目光种,我一剑划向掌心。

鲜血滴滴答答滴落,一旁的下人赶紧端来银碗。

一碗又一碗,手上的伤口愈合我就割向手臂,脸色愈发苍白,连疼痛似乎都难以感知到了。

七碗血结束时,我彻底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。

而陆从白却与江泽川急匆匆端着血离开。

“这血得快些入药才行。”

见两人走远,林晚晚才轻飘飘走到我身旁,得意地看着我道。

“苏惜昭,是我赢了。”

被松开的若兰急匆匆地将我扶起,哭着说道。

“是奴婢不好,连累了小姐您。”

我摇了摇头,苦笑道。

“没有你,他们也会有别的法子逼我放血。”

“罢了,就当是偿还这十年他们给我的一切。”

“从此以后,我与他们再无联系。”

六、

陛下派来接我成婚的车驾提前到达,我与月姨云姨告别后,头也不回地坐了回京的马车。

途径城外一处桃花林时,我听到两旁百姓议论纷纷。

“如此大的阵仗,想必车中之人便是太子妃吧。”

“听闻陛下与太子极为重视此次婚事,特意拿出了不少珍宝下聘呢。”

“可不是,太子妃喜爱梨花,连公主都没舍得给的梨花山庄都赠给了太子妃。”

......

帘子掀起的瞬间,我望见陆从白与江泽川正在陪着林晚晚游玩。

两人手中拿着一枝残败的桃花枝,不耐烦地开口道。

“晚晚你就是太心善了,还让我们带一枝桃花给苏惜昭。”

“依我看,她这种人什么也不配。”

我放下帘子,苦笑一声,桃花易凋零,我素来不喜。

他们当初为我挖走了陆家与江家所有的桃花树,如今竟也全都忘了。

忘了也好,日后便能再无牵扯了。

由于一路上准备得过于妥当,加之小厮侍女精心照顾,等我到京城时气血反而还恢复了不少。

娘亲紧紧抱着我,爹爹也连声念叨着。

“回来了就好,回来了就好呀。”

“你在江南那些事情,若兰都已经传书信给我了。”

“江泽川与陆从白实在是太过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