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所以啊,亲爱的师兄,小师妹,我怎么舍得放你们走呢?」
沈蓝衣和常天佑被挑断手筋脚筋,丢下了死灵渊。
他们二人修为低,又没有护身的法宝,还没到渊底就被怨灵们分食了,惨叫声回荡着整个山头。
师父顺利出关,听说了一切,怒不可遏,恨不得亲自再清理一遍门户。
不过这次倒是没有被气吐血,因为他的注意力全被墨染吸引了。
「那个,音音呐,为师听说,你相公就是器祖吼?」
「是呀,师父,怎么啦?」
师父不好意思地搓搓手:
「那什么?为师闭关时,遇到几处炼器方面的难题,你看看器祖他老人家方不方便指导一二呢?」
我满脸黑线,虽然我也不知道墨染究竟多少岁,不过那张脸看起来像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。
再看看我师父他老人家,鹤发鸡皮,他管墨染叫老人家,我总觉得怪怪的。
好在墨染对师父也很客气,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说实话,我也没想到堂堂器祖,居然这么容易搞定。
是的,我不仅睡服了器祖,还成了他的主人兼妻子,现在甚至怀了他的娃。
师傅说过,我是个炼器天赋很高的人,我对所有跟灵器、器灵有关的一切存在都能敏感捕捉。
上一世我被丢下死灵渊时,就隐隐感觉到渊底有一股异常强大的力量。
那天被沈蓝衣逼得没办法,我炼什么灵器最后都能为她所用,那我干脆不炼了。
我选择拘那些无主之灵为己所用,这是我独创的法子。
只是这个拘来的器灵必须能够强大到跟极品器灵萧苑抗衡才行。
我突然想起小破草曾经给我讲过的那个传说,大名顶顶的器祖是个怪脾气,哪里怨气重喜欢往哪钻。
墨染说这叫磨练心性,我管这叫变态。
总之,原来这个喜欢住在怨灵聚集之地的老变态,是个拉拉手都要脸红的纯情大男孩,还要嚷嚷着对你负责那种。
常天佑放在我体内的言心铃也是他发现并帮我取出来的。
我这才想起,在沈蓝衣加入宗门后不久,我有一次莫名其妙地感染了风寒,常天佑伺候地很殷勤,天天亲自来喂药喂粥,恐怕就是那时候得逞的。
师父和墨染两个整日探讨炼器方面的事,倒是苦了我这个炼器宗的新掌门,每天有处理不完的问题。
很多时候,都是同门们在缠着我问问题:
「掌门师姐,能不能问问器祖,咋样才能炼出个他那样的器灵?灵力高不高无所谓,长得帅就行,我颜狗。」
「掌门师妹,你现在怀了器祖的血脉,器祖原身不是人吧?也是灵器吧?那他的娃娃是不是也是灵器,咋也是个绝品级别的吧?能送我一个傍身不?」
当然,此时缠着我问问题的都是好同门,之前跟着沈蓝衣和
我假装虎着脸把他们赶跑,院里传来一片欢声笑语,我也跟着笑了。
春日渐暖,笑声回荡在天地之间,炼器宗后山的桃花也绽开了笑脸,又是一年好春光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