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借着月光，我仔细瞧着。

玉佩通体莹白，上面雕刻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曼珠沙华，花瓣上还沾染着一滴鲜红的血迹，仿佛是刚刚滴上去的一样。

“这血......”我指着那滴血迹，抬眼看他。

“我母亲的血。”

苍玄夜的脸上虽笑着，声音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悲伤。

他抬起头，望着天上那轮红月，眼神迷离。

“你说她怎么狠心，抛下那么小的我？”

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，忍不住安慰了句：“她一定在天上看着你呢，你不要太伤心。”

“对！”苍玄夜大笑一声，右手指着天，“我就是让他好好看看，看我怎么扰乱天界！”

我的话哽在喉咙。

他说的人，好像和我以为的，并不是同一个人......

怎么回事？

我皱着眉头，反复吸气，想问又不敢问。

就这样盯着他不知道过了多久，苍玄夜突然回过头来。

温热的鼻息带着浓浓酒气，喷扫在脸上。

我瞬间红了半边脸。

“阮、虞，阮虞......”苍玄夜喃喃念着我的名字。

“嗯。”

我心跳如鼓，不动声色地和他拉开了距离。

搞什么？堂堂魔尊，突然这么柔情？

“原来你是上古火凤一族。”他再次开口，声音已有些沙哑，“怪不得不愿回天界。”

我回不回天界跟这个有什么关联？

还没开口询问，一个魔兵匆匆地跑来。

“魔尊大人，边界发现一个凡人，她......”他瞥了我一眼快速低下头，“她说是阮姑娘的旧友，前来投靠。”

苍玄夜的眼神瞬间恢复了清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