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岁及笄时,我便可带着三千精兵大败敌军一万兵马。
纵使我有孕,他的人也奈何不了我。
我将身法运用到极致,不断闪避着向我扑过来的人。
并用碎瓷片割伤了他们的手腕、脖颈。
只要我想,用力向前一寸,便可取人性命。
半刻钟后,侍卫们纷纷退后,不敢再靠近。
我大步迈向门外,路过季颂时说了句。
“虎毒尚且不食子,季颂,你当真是好得很。”
我看向他身后忽然出现的一众暗卫,扬声挑衅。
“我看谁还敢拦我,大可上前报出姓名,否则成了无名亡魂便怪不得我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,未有半分声响。
我满意地勾唇,准备离开。
夫妻情分,过往恩情。
在他拿出堕胎药的那一刻,便散了。
可我还未走出院门,眼前忽然天旋地转。
甚至声音都变得模糊。
季颂的脸忽然在眼前放大。
他怜惜地摸着我的头,将我抱到怀里。
可下一瞬,他的手下便递上了那碗药汁。
“我就知道昭韵不会乖乖地听话,你看,非要闹到这个地步。”
他轻声安抚我,像是说着动听的情话。
“昭韵乖,很快就不痛了。等你出征回来,你便同阿楚和我的大喜日子一起热闹
热闹,就当是补给你的成婚礼。可好?”
多年前,为了平定北方战乱,我们的成婚礼草草了事。
我曾不止一次提出再办一次,不然会成为人生遗憾。
可他从未应允。
但他如今还真是说得出口。
洞房花烛夜,纳一对姐妹入府。
难道是想左拥右抱不成?
感受着四肢传来的无力感,我知道,这是药效最强的迷药。
在彻底瘫软的前一刻,我竭力抓住季颂给我灌药的手。
“算我求你,放过我的孩子。”
他却拂开我的手,用不容拒绝的力道将药灌进我的嘴里。
直到逼着我咽下去,才松开了捂住我口鼻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