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苦笑,扭头喝了口酒壮胆,跟了上去。
半小时后,傅寻裸着上半身,裹着浴巾出来。
见着我,眉心微蹙。
我率先打破安静,“做吧。”
三楼主卧。
纠缠入体,我抱紧傅寻的脖子,迫不及待地问:“傅寻,你爱我吗?”
回应我的是傅寻持续用力的顶撞。
我眼前晃得厉害,不死心地说:“你说过,你会爱我一辈子的。”
傅寻的汗水滴在我身上,仍不接话。
我身心疼痛难捱,哑着嗓子问:“老公,你是不是后悔娶我了?觉得我配不上你?”
当年傅家不同意婚事,傅寻被迫离开傅氏集团,找冷逸等好友借了些钱,白手起家,创办了影视公司和科技公司。如今年二十八,已身价百亿。
而我没有家境普通,因右耳失聪,戏路受限,有闺蜜影后楚晚宁大力提携和傅寻资金支持,才得以如愿以偿做个小演员。
只要你说是。
我可以放你走的。
傅寻从我身上撑起,没有将他的那些留在我体内。
我顾不上理他这个,不依不饶地要个答案,“你回答我。”
傅寻整理好自己,将我打横抱到浴室,仔细清洗时,淡淡吐出两个字,“无聊。”
洗着洗着,他又要了两次。
头昏脑胀中,我知道傅寻还是去了书房睡。
只要他多在主卧待一会儿,就能看到我收拾好的行李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