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慌慌张张挂了电话,“…没谁。”
傅寻今天似乎心情不错,长臂一伸,揽我入怀,我偏头躲开他的吻。
他气息微滞,掰正我的脑袋,重重的吻随之落下,似在无声地宣泄什么。
肩带被挑落时,我眼皮一阵狂跳,不管不顾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,一本正经地找借口,“今天来例假了。”
傅寻皱了下眉,又将我禁锢在怀里,目光游移,身后传来解开皮带的清脆声响,耳畔呼吸湿热,“乖,别动,用别的地方。”
......
这晚,傅寻睡在主卧,他明天一早的飞机去伦敦出差。
我犹豫了很久,看着他眼底的青黑,离婚两字到了嘴边,到底还是咽了下去。
次日5点。
万籁俱寂。
半梦半醒间,听到傅寻下楼的动静,我滑下床,喊了声,“傅寻。”
傅寻回头,握住我的腰,眼里雾蒙蒙的,看不出情绪,“吵醒你了?”
我攥着他的衣袖,摇头,心中千言万语,最后只说了句,“好好吃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