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很难接受他这样的说辞。
那个可怜孩子多乖啊。
没有让我孕吐,只是让我后背疼了三天,告诉我他来了。
大夫说,是个小男孩,有小手小脚了。
我木着脸,眼睛因落泪过多发疼,声音干涩,“放我走吧。”
傅寻捏起我的下巴,迫使我与对他对视,他眼珠黑沉,“别闹,孩子没了,等你休养好,咱们可以再要。”
我不理会他,想撇开脸却没无果。
傅寻像是想到什么,手上倏地用了两分力,“姜宜,周家对儿媳的要求比傅家更严,你以为周景川会娶一个离过婚怀过孩子的女人?”
我释怀地笑了笑,“傅寻,实话告诉你,离婚后,我不会再嫁人。我宁愿一个人孤独终老,也不愿和你在一起。”
傅寻肉眼可见地黑了脸。
随后,他将我困在别墅三层。
停了手里的工作,亲自给我做爱喝的藕炖排骨汤,送花买包,费尽心思地求我原谅。
我心寒得彻底,始终没有松口。
很快,道具房坍塌事故水落石出,是陈音派人动的手脚,傅寻气得够呛,当着我的面,把她骂得狗血淋头,拉黑了她。
同时,跟我解释,他和陈音之间不是我想的那样,对陈音好,是因为他醋疯了,想看我是否在乎他。
我追问是不是因为周景川吃醋,他闭口不谈。
他逼的紧,我烦了,盯着他的眼,声音冷漠,“傅寻,我对你没有感情没有爱。”
傅寻静静地凝视我。
半晌,他才开口,“我可以答应离婚,前提是你给我生个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