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他,笑了,「难受就对了,这些年我都是这么过来的。你在外花天酒地,我在家病了自己扛,那次流产拖垮了我身体,每次经期我都是这么熬过来的,给你打电话,你怎么说的。」
忍忍就好了。
这是他的原话。
他也想起来,眼底涌出自责。
我自顾自出门,他跟上来,我顺势锁上了门。
我驱车里去,他面上血色尽失,似乎被棍子从头打下。
「舟舟,你是真的不要我了吗?」
我透过车窗,看着他苍白憔悴,痛苦的样子,点头。
在伦敦签了个新的项目,只要国内的那个影视项目做完,我就可以成功入职。
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各大公司跑。
「偶遇」秦归无数次。
他有时带着花,有时带着珠宝,有时带着自己做的便当。
我都没有再看一眼。
姑姑说这叫迟来的深情比草贱。
我诚恳点头,姑姑忽然问我:「那一位,你什么想法?」
那一位是在说陆彦。
之前合作的时候,我就知道陆彦对我有意思。
这些时日,陆彦也跟我表白过。
可我拒绝了。
经历跟秦归的失败婚姻,我已不对感情抱有希望,只想搞钱。
国内的项目即将走入尾声,我要回去看剪辑跟宣发。
没有告诉任何人,不想在返程的飞机上遇见了陆彦。
他笑了笑,「别误会,我只是碰巧也是这个行程。」
我点头,「项目到了检阅的时候,自然该回去看看的。」
可我没想到要检阅的项目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