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个小姑娘,最好跟这件事别沾边。

小姑娘被我推涂满鲜血的手推着往前走,看着她消失在茂密的原始森林里,我放心了。

至少我不会白死了。

咬紧牙关,我踉跄着站起来,用自己的血涂在经过的地方。

掩盖了小姑娘逃走的真正路线。

眼前越来越虚幻,所有树和草都在转。

我终于倒了下去。

“臭婆娘!果然他妈是个那边的手!”那些人追上来了。

尕贡像破烂一样把我拎起来,一刀扎进我的手。

还在里面转了一圈。

我浑身疼得痉挛,叫疼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可我还是嘲笑他:“只会对付女人,怂货。”

他给了我几拳,打得我胃出血。

我把血吐他脸上了:“怪不得你只是个不受重视的私生子,我要是老大,也后悔生出你这么个玩意。”

我知道,我越挑衅,他们能越晚追小姑娘。

因为尕贡最恨别人提他的身世。

我成功把人惹怒了。

他让人抓着我在地上拖行,原始森林地上都是石头和木头。

我的衣服破了,松针石子扎进我的身体。

被扔到木楼里的时候,身上已经没有什么好皮了。

尕贡让人把我绑在板凳上。

那之后的几天,我体会到了所有的痛。

剥皮、拔指甲、骨头被一根一根敲碎,大腿被扎满了钉子......

他们不为别的,只为了问出我到底是哪方的人。

但我什么都没说。

到死,我的嘴都如蚌壳一样撬不开。

趁人交班的时候,我用嘴咬断了绳子,从木楼一跃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