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没想到的是，两人不只是贩卖处方药，尤有更甚。

这下都不用我推波助澜，两人直接被定下死刑。

怎么不算比翼双飞呢？

至于袅袅，被我送回了苏家。

我实在无法接受，也无法面对。

但我会定时给苏家打袅袅的抚养费，毕竟是父女情分一场。

苏慕雪接受死刑的前一天，我也去看过她。

她整个人瘦的皮包骨，根本看不出之前的姣好面容。

「顾晨，顾晨你救救我，我之前真的是鬼迷心窍。」

「我发誓，我和陈义就那一次！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！」

事到如今，她依旧矢口否认。

「苏慕雪，要你死的不是我，是法律。」

「你干了违法乱纪的事情，法律会制裁你，干了违背道德的事情，舆论和良心会谴责你。」

她想到了之前的事情，沉默着。

直到我准备离开的时候，她嘶哑着嗓子说。

「对不起，顾晨。」

「我下辈子再报答你。」

我没转身，只是摇摇头，心里默念。

生生世世都不必想见了。

走出监狱，陈霜在门口等我，坐上她的警车，我调侃道。

「你说警车，可以当婚车吗？」

本来是一场玩笑，可气氛却古怪起来。

陈霜轻声说。

「不试试，怎么知道呢？」

车内的气氛变得馥郁起来。

我听到了心弦的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