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两天,她就可以去接受治疗了。
可是这天早上,她起床的时候,忽然从床上栽了下去。
意识脱离之后,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......
别墅里,厚重的窗帘被拉的紧紧的。
里面昏暗一片。
只能从酒瓶被摔到地上的声音才能判断那里有人。
司旗坐在一堆散乱的酒瓶中间,浑不在意的抬手擦了嘴角残留的酒。
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离婚后的第几天了,只知道了自己快把酒库里的酒喝完了。
保姆来提醒了几次,都被他赶出去了。
洛云欣的电话打了过来,被他挂断后拉黑。
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。
明明是他自己要离婚,是他自己受不了跟文怡平淡没有激情的生活。
而洛云欣不一样,她开朗明媚,能让他放松。
但是为什么,离婚后回到这里,他看着只少了一小部分东西的别墅,会觉得到处都空荡荡的?
以前的别墅会有这么大吗?
好像没有,以前不管他什么时候回来,文怡都会在沙发上等他。
给他准备好喝的汤或者其他小点心。
而且她很爱干净,明明有保姆,可她还是喜欢自己收拾。
司旗的眼神落到脏乱不堪的沙发上,心里忽然生出一种想法,他要是把沙发现在的样子拍给文怡,她会生气回来吗?
不会的了。
他苦笑一声,是他自己把人推出去的。
刺耳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,在寂静的别墅里很吵。
司旗从酒瓶堆里找出自己的手机:“谁?”
很不耐烦。
电话那头是文怡的母亲秦月。
她的声音很沙哑,就好像是哭多了一样。
司旗下意识还是叫了一声:“妈,怎么了?”
秦月冷然地说了一句话:“文怡的葬礼安排在后天下午。”
“我希望你能来送她最后一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