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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什么,随其后追出屋子,喊道:“李清姐!”没成想李女医好似没听到一般,并未回应。
“李清姐!”这次施梁快步跑上近前,拍了拍肩膀,随后摘下面罩打了个招呼。然而眼前的李医士好似完全不认识施梁般,两人之间明显有一种极疏离的陌生感。
“哦哦,你找我什么事情?”李女医眼神中闪逝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,然后立即恢复镇定,问道。
施梁打了声抱歉,询问了孕妇生产后的一些注意事项,只是言语之中多了些许小心翼翼的试探。然后他发现,女医虽然对答如流,却完全不似有认识自己,且始终没有提到过施梁的名字。
“耿三昨天还说要谢谢你,他的额头已经不疼了,你给涂的药很管用!”施梁做最后的试探。
“没事就好,应该的应该的。”李清摆摆手。
可惜眼下不是深究的时候,施梁心中暗叹,而后暂且按捺下疑惑,拉着杨浩一道重新去给需要人照看的新晋母亲打下手去了。
自此后一连数天,施梁当差之余,都会给卧床少妇带去一份让耿二小灶煮的小黄米粥。刚生产的年轻小妇人这几天情绪极不稳定,紫色的眼眸中总是带着一抹撇不净的哀愁,不时还会在暗处偷偷流泪。施梁自然很是理解她的恐惧,时常言语开导,虽然效果不显,但一来二去的也算熟络起来。
妇人自言姓高,丈夫行商在外,平时家中只有她与聋婶两婆媳相依。“若非这奇怪疫疾,丈夫此刻应该已经到家了吧。”这是她时常挂在嘴边的言语,“抱着孩子,他一定会很开心。”
两个孩子自诞生起,便是十分健康,除了眼眸中一抹似有似无的极淡紫色,其他无恙,聋婶每日更是抱着这个,看看那个,乐得合不拢嘴。李女医这几日也是每天必至。除却照看下高氏,还会帮着两孩童换洗,看得出来,她也很是喜欢这对亲手接生的双生龙凤。
若非病疾阴影,这家人该是如何幸福,施梁时常会想。
他对女医的调查,只到那日傍晚便已十分明确。
在午间试探地咨询过其他茉莉医士后,施梁基本能够断定,李清女医已被身边这位不知名女医给调换了。至于女医那,肯定也是已经有所察觉,耿三刚在回宿舍休息的路上,就很纳闷地告诉施梁,李女医刚问过他伤势好得怎么样了。
“这不是她自己上午刚包上的嘛!”耿三吐槽道。
于是,酉时饭堂就餐时,两各怀心事的人还一起搭了个饭。施梁略显主动地献殷勤,在帮其拿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