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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去没有,因我娶妻在前。至于将来——我二人早已约定来生。
“放肆!”雍正大怒,一只手重重地拍在御案上:“你放肆!”
殿内为数不多的几个太监宫女全都大吃一惊,心惊胆战地跪了下去,只留廉亲王一人鹤立鸡群地站在原处,与皇上对峙。
允禩已恢复一贯的平和,明明处于完全的劣势,却比起御座上那位从容许多。一向只道这位对她以兄长保护者自居,却不想暗地里还怀有别样心思。这件事上,输的是他。
“臣已听从皇上指示,写下休书。不知又有何冒犯之处?”
“你,你——”雍正咬牙切齿:“你当日欺她年幼无知,花言巧语,小恩小惠,蒙骗于她。好在她还不算糊涂,总算看清了你。可恨她死去多年,你竟敢——”猛然想到,他二人方才以心神交战,那个名字,并未出口。
允禩很乐意接下去:“她自然明白我,也知我明白她。输赢在她眼里,根本无关紧要。她说过,别人赢我再多,在她眼中,我仍是胤禩。”想到从前,他的目光声音都变得温柔。
眼睛耳朵都被无形的刺扎伤,雍正气急败坏:“闭嘴!你这混帐!竟敢污她清白。”
“污她清白?当日皇上在淮安所为,才是污她清白。”
雍正脸色铁青,那是他心底隐秘的美好回忆,本不容他人提及,然而念头一转,却笑道:“朕与她,同床共枕,肌肤相亲,便叫你知道了,又如何?朕拥有天下,难道要不得一个女子?”
允禩也笑:“偏偏就有这么个女子,皇上要不得,得不到。难道皇上竟不知怎么才算同床共枕,肌肤相亲?我与她,那才是同床共枕,肌肤相亲。”
“胡说!”雍正勃然变色,又是猜疑又是嫉恨:“你信口雌黄!她不是那样的人!”
允禩心中快意,本想实实给他一拳,又一想,那是闺中私密之事,何必说与他听。
见他无言以对,雍正略略放心:“亏你也是皇子,尖钻刁滑,卑鄙下作,肖似尔生母。竟敢无中生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