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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从包里掏出水喝了一口:“公司的事情解决了吗?”
秦悦更生气了:“你还好意思问?要不是因为你的任性,公司会损失这么多?”
“你身为技术部的经理,竟然在关键时刻跑去度假,真是有病!”
“损失的钱由你私人负担,或者你一个月内赚回来同样的钱,不然必须开除你。”
我问了另一个问题:“你怎么得罪他们的,他们在行业内放话要封杀我们的公司。”
她被我问得心虚,含糊其辞解释了两句:“有事,没接到电话。”
虽然我知道她骂人了,也知道她是为了什么不接电话。
但是有些事,我需要她亲口告诉我,亲口让我死心。
我冷声质问:“你到底干了什么?刘总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干什么?”
秦悦抖了一下,但是一时找不到好借口跟我辩白。
萧逸忽然开口:“对不起,都怪我。”
“刘总在酒桌上硬要我喝酒,悦悦是为了保护我才跟他们起冲突的。”
“你不是说萧逸不是咱们公司的人,不能掺和进去吗?”我问秦悦,“应酬你叫他去干什么?”
“他那天不舒服,我不放心。”
秦悦语气很紧张:“只是去吃饭,公司的业务他都不知道的,而且应酬就是喝酒,不会谈项目。”
看来她还知道涉及保密的项目不能让外人知道。
我冷着脸不说话,她越发不安:“我错了,我以后不这样了。”
其实,我没生气:“萧逸当门面,能拉投资,你觉得我给公司新设置一个公关岗位,他当经理可以吗?”
我的话跟人格侮辱没有什么区别了。
秦悦气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,紧紧捏住桌子变的手指泛白,用力到近乎痉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