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我不禁开始冷笑。
原来在那么久之前,他们就已经算计好,要踩着我的尸骨上位了。
台下观众本就对我不满,此刻看着我无礼的动作,骂声此起彼伏。
安临此时看向我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:
“宋牧也,你闹够了没有?”
“过去我觉得你从穷乡僻壤成长出来不容易,可怜你有几分才华,不想拆穿你。”
“可我没想到,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偷窃我的音乐,哪怕这一次,你都要抢在我的前面。”
“不就是怕我排在第一位,演奏出我自己的音乐后,你会直接露馅吗。”
“宋牧也,如果早知道我的一再忍让会换来你的得寸进尺,那我从一开始就要拆穿你!”
安临的一番正义之言把现场气氛推到顶点。
我没有退缩,反而直视着他的眼睛:
“你说我抄袭你的音乐,你有证据吗?”
“你的乐谱的确比我早,可是每一张谱子都只早了几分钟,这能证明什么?”
“或者我可以这样说,安临,我该怎么从你的手机里,偷到你所谓的原创?”
刚刚还趾高气扬的安临被我问得愣在原地。
事实如此。
我拿不出证据证明他抄袭了我,他也没有真正的证据证明,我在他的手机里盗窃。
听了我的解释,刚才还义愤填膺的观众们逐渐平息:
“宋牧也说得有些道理,但话说回来,安临的时间线就是比他早,这该怎么解释?”
“不对,你等一下,宋牧也的音乐很有自己的风格,包括安临刚刚当作证据的那些,也都带着宋牧也的强烈个人风格。”
“如果是宋牧也抄袭安临,那。说不过去啊。”
“要么就是宋牧也从头到尾都在抄安临,要么其中一定有猫腻!不然一个人的风格不可能忽然割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