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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姑娘就是年轻磨不开面儿,联姻它说到底也是婚姻呐,”权立以过来人的姿态对她说,“你好好的去跟江总说一说,两口子有什么不能沟通的?”
于祗苦涩地笑了下,“您看我连寕江有这么大的收购计划,都是开会才知道,可想而知我和他之间沟通少得可怜。”
最近身体上的交流倒是挺频繁,可除此之外,他们还是各忙各的互相不干涉。
也许她见过了江听白眼底泛红欲望翻滚的模样,绵绵密密地吻着她时,脸上禁欲又冷漠的刻板神情被恣意放肆取代。
或者他们在澎湃交织的浪潮里,短暂摸到过彼此的心跳,但所有的这一切离爱还差得远。
“性是爱的边角料,肉.体一旦开始接触,灵魂就会停止交流。”
于祗不记得是从哪本书上看到的了,但写这句话的人,他十有八九经历过违背意愿的婚姻。
可笑的是,她和江听白的灵魂,从来就没有,在哪一刻同频共振过。
于祗知道这事儿不拿出点表示来是过不去的。
她在权立发起下一轮攻击,甚至打算把高律一起拉过来劝她时,提早往他头上砸了一大饼,“Gichen建筑刚在珠海拍了一块地,打算建高档别墅区,我争取把这一块的合作谈下来。”
这时候就体现出她和江听白的生疏来了。
她可以跟陈晼毫无忌惮地开口,但对着江听白,除非实在刀架脖子上没办法了,否则很难张嘴。
那份婚前协议还放在她的书桌里,出于对未来的不确定性因素考虑,于祗不想和他有太多的利益牵扯。
权立连端杯子的手抖得都有点兴奋了。
他说,“真的?”
于祗郑重点头,“没有太大问题。”
权立也不再勉强她了,“那你快去准备一下发言稿,不过呢,还是尽量做通江总的工作。”
于祗勉强应了下来。
不是她夸大,江听白的工作,就算是请她家那位一辈子都用在了研究怎么做思想教育的外公出山,也别想做得通。
于祗从权立办公室回去的时候,路过茶水间,有那么一两句议论钻进耳朵里。
都是讨论今早的会议内容,她没闲心多听,反正听与不听,最后都会传到她这儿来。
一直忙到下午,吴逍给她买完瑰夏手冲咖啡,放在了她桌上。
于祗抬首说了句,“谢谢你,辛苦了。”
吴逍有点不好意思,“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