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。”

“不可能！”

“这不会是我的陈燃，我的陈燃在家里等我呢！”

“他说过的，会永远陪着我，会一直在我身边！”

“怎么可能会离开我？”

“你们这群骗子，你们都是骗子！”

叶思晴疯了一样地大喊大叫，一旁的女警却不乐意地呵斥道。

“当初我们警局给你们打了无数个电话，让你们来认领你们都不来。”

“现在在这里装什么深情呢！”

叶星苒下意识看向女警，立刻否认道。

“不可能！”

可很快她就想到了很多，想到了她一次次挂断的李秘书的电话，想到了她忽略的众人同情和鄙夷的目光，想到了她那无数个未接电话跟未读消息。

这是在我活着的时候，从未有过的情况。

叶星苒跪在地上，趴在我的尸体上痛哭出声。

“阿妄，我不知道。”

“我真的不知道，我以为你只是生我气了。”

“我真的没想让你死的。”

“是我的错，你打我，你骂我，你看看我好不好？”

叶星苒跪在我面前，不断用我的手拍打她的脸，一向挺直的脊背似乎也在这一刻彻底弯了下去。

看着姐妹两人崩溃痛苦的模样，我竟忽然庆幸先送走了陈燃，让他不至于看到她们这般恶心的嘴脸。

活着的时候不珍惜，如今死了却来装情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