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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舍,“秦鲽怎么了这是?”
石梅和白舍对视了一眼,也有些无奈,这一对真是……
秦鲽喊完了,回来到红叶身边坐下,伸手抢了他一筷子蟹肉吃。红叶不太明白,以为他想吃螃蟹,就拿了个大的给他,往他面前一放,笑得豪爽,“这个给你,母的!”
秦鲽望天,红叶拿着酒杯子喝酒。
众人闹腾了一下午,什么都好:天气好、螃蟹好、景致好、月饼好、晚上的月亮也好……唯独秦鲽心情好不起来。
午夜时分,白舍出了屋门,看到甲板上坐着个人,正对着月亮,凉风就酒,喝得是颇为凄凉。
“喂。”白舍走过来见果然是秦鲽,身边还趴着打盹的小福子,不解地问,“你干嘛?大晚上出来吹凉风!”
秦鲽喝了个半分醉,抬起头看白舍,“你怎么来了?温香软玉妻女相伴,不睡觉跑出来吹什么风?”
白舍咳嗽了一声,坐下,却也是有苦难言。
的确一切都挺顺遂满意,只不过,白舍很纠结。今日看着石梅怎么看怎么顺溜,越看越爱,原本想好了晚上真要小别胜新婚一下,可石梅就是没那意思,哄着香香唱曲儿讲故事。
香香晚上还爱闹,白舍刚刚兴致一起来,就听到香香一句,“酿……”
石梅立马扑过去跟她玩儿。
刚刚哄睡下,白舍想和石梅趁机温存两下,没想到香香一个翻身,石梅又扑过去给她盖被子。
一来二去,白舍看得见吃不着有些上火,还是决定出来吹吹风,索性等母女两人都睡熟了再说,不然难受的是自己。
“你说!”秦鲽站在船头举着杯子问月亮,“老子说得还不够清楚么?她红叶是个木头脑子!”
白舍拿着杯子喝酒,在一旁干点头。
“你看看你,石梅都这么千依百顺了,晚上还是要出来吹冷风!”秦鲽数落白舍,“咱俩好歹也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,为啥那么窝囊?为啥让俩丫头治得死死的?!”
白舍继续喝酒,抛了一句,“我是自愿的,你是被迫的。”
秦鲽磨牙,指着白舍,“是兄弟就跟我不醉不休!”
白舍拿着酒杯继续小酌,“我还要保持清醒,等待机会。”
秦鲽原本心情只是比较恶劣,让白舍几句话一说,郁闷之上更添郁闷,举着酒坛子咕嘟咕嘟真把自己灌醉了。醉了还扯着白舍嚷嚷,“红叶那个丫头,我就不信治不了她!你等着,等我跟那丫头生个儿子出来,